大连翻译公司作为民间翻译组织,尚能在赚取微利之余磨练技艺,以下这些庙堂之高的翻译趣谈,毕竟有些苦涩。
“近年中国主庙堂之高的翻译的四大发明”:不学无术的奇葩翻译,文化笑柄,百年谈资,永垂不朽!当代高校海归教授翻译西人著作四大发明:清华大学常凯申(蒋介石的新译名),上海同济毛昆仑(毛老人家的新译名)。北京大学门修斯(孟子的新译名),南京大学桑卒子(孙子的新译名)。
问身边的一些朋友,还真有不少人不知道这四个“梗”,甚至在网络上漫游的时候,遇到过,却不知其所以然。我也算得上是比较“资深”的老“网虫”了,感觉网络时代,能够形成独具特色的网络语言,那些“梗”就如同那些成语一般,具有会心一笑的故事性。
其实,何老魔讲的这“四大发明”,已经有年头了。
“常凯申”,见于清华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副主任王某翻译,由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年10月出版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王某将“蒋介石”的韦氏拼音写法“Chiang Kai-shek”翻译成“常凯申”。经署名为“高山杉”的网友在网站披露之后,成为网络焦点。据《文汇报》报道,中央编译出版社有关编辑承认这些错误确实存在。“常凯申”成为知识界,特别是翻译界的一大笑话,网络上常有“常公”“凯申”之类的戏谑之语,皆源自于此。
“毛昆仑”,见于同济大学哲学系副教授陆某某于2006年5月11日,上传到上海复旦大学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的学术网站“正来学堂”上的一篇文章。他在这篇分析施米特的文章中写道:“施米特引用了中国诗人昆仑的诗句来展望这种世界革命或战斗下的真正的政治的斗争和和平:把革命和战斗的火种当礼物,一把送给欧罗巴,一把送给美利坚,一把留给中国自己,这样和平才会来主宰世界。”段尾注明:“这是本人的翻译,未查到昆仑原诗。”这里提到的诗句,自然就是那首脍炙人口的《念奴娇·昆仑》:“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作者不叫“昆仑”,而是毛泽东!
“门修斯”,见于北京大学社会学学士与硕士、哈佛大学人类学博士胡某某和赵某某翻译,北京大学人类学教授王某某校对,三联书店出版1998年5月出版的《民族——国家与暴力》(原著作者:吉登斯)。此书的第99页提到“门修斯(Mencius)的格言‘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太阳,居于民众之上的也只有一个帝王’,可以适用于所有大型帝国所建立的界域。”这里提到的Mencius及其格言,实际就是孟子及孟子引述孔子的一句话:“天无二日,民无二王”(《孟子·万章章句上》)。事件之后,“门修斯”成为典故,专门用来指代错误的译名。
“桑卒”,见于王某某翻译,南京大学2006年3月出版的《景观社会》(原著作者:法国思想家德波)。此书第105页上,出现了“桑卒(SunTzu)《战争艺术》”的字样,讲的是《孙子兵法》,孙子则被错译成“桑卒”。
坦率地说,作为正规出版的著作,在这些常识性的知识上,是不该出现翻译失误的,哪怕稍微思量一下,也会由引述的文字回溯到原作者是谁,之所以成为笑话,在一定程度上反应的是知识界普遍存在的浮躁和肤浅。
实际上,仅说翻译领域出现的知识传播失误,远不止上面四个,譬如:费正清被翻译成“费尔班德”、林同济被翻译成“林T・C”、夏济安被翻译成“赫萨”,乃至于大名鼎鼎的中国著名学府“中山大学”(Sun Yat-sen University),居然也会被一本名为《惊心动魄的17天》的书作者翻译成“双鸭山大学”。曾有网友明确指某译作:“译者的法文水准之差着实令人瞠目结舌,对柏格森哲学的了解恐怕也接近于零。这个译本无页不错,无段不错,几乎是无句不错”。想想也是,耳熟能详的人名都能译错,著作本身呢?想想都感到头皮发麻!这得有多少知识被改写被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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